洛凡愧疚地挠了挠头。 如果一开四自己就能发现那个小女孩是隐藏的杀手，或许事情也不至于闹到这种地步。 洛国山被程瑶扶着坐下，枯瘦的手还在抖——刚才被保镖按在地上时，他真怕再也见不到孙儿。 此刻他摸着洛凡胸口的血渍，老眼通红。 “挨了那么多子弹你这身子骨怎么扛住的？” “爷爷放心，皮糙肉厚。” 洛凡笑着帮他理了理被扯歪的唐装领口，指尖碰到老人后颈的冷汗，动作顿了顿。 林心语攥着他的袖口，指腹反复摩挲布料上的弹孔，声音还发颤。 “刚才我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 她眼框红透，泪水在不停地打转。 程瑶贴心地拿出绷带，为洛凡包扎著。 “洛少这身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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